關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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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練習關於我的一種說法。

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有一天,女歌手









女歌手在台上搖擺唱著『我愛得太少,愛的人又太多』
導致我沈溺在她沙啞又甜蜜的歌聲裡。
不,給你們的愛太多,
但愛的人又太少。
意識到會不會將就這樣一個人,
沒有熟悉的身體在床緣張開胳臂。
想到這裡,
淚水該要順著緩慢的節奏推進,
但身體莫名地知道那情緒的詭計,
而抵抗了悲傷。
它拒絕悲傷,
它拒絕軟弱的悲傷。

只是用短暫闔眼悼念逝去少女情懷,
因為已經知道沒有理由去相信,
身為女孩的天真。
試著把悲傷轉化成一種男子的滄桑,
一種成長必經的瀟灑,
在幾杯啤酒下肚後,
低聲發出由衷的笑聲,
覺得當年皺巴巴的自己簡直是一種卡通人物。


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

有一天,不用翻譯




剛剛發現昨天點閱我blog的其中一個人來自英國,
但奇妙的是,他哪看得懂呢?
除了一張帥哥被打歪眼鏡的照片,
他能接收到什麼樣的訊息?

我姐姐的男朋友是一個烏茲別克人,
我最常跟他玩的遊戲就是在電話裡跟他說一句中文,
讓他從我的語氣和音調中猜我在說什麼,
神奇的是他兩次都猜對了。
至少是八九不離十。

我第一次問他:肥子,你要吃宮寶雞丁嗎?
他猜出我在說跟有關食物的事情。

我第二次問他:肥子,你什麼時候要來台灣玩?
他猜出我問他什麼時候來。

他只差沒猜中我叫他肥子。

詭不詭異。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有一天,我又辭職了



我又辭職了,
還不知道失業應不應該是一件可怕的事。酒家小姐的妝容,
擠到不行的高腰套裝,
看似無害但磨腳皮的平底鞋,
眼角感到緊繃的笑,
暫時都收起來吧。把買來好久但都沒看完的書疊起來,
跟爸爸一起參加每週三次桌球才藝班,
翻出及膝的那些舊衣服,
開始假裝關心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事,
除了這些,
還能為自己做什麼?

寫一個關於失業者也是人的部落格。
雖然我抗拒了這件事情很久,
心想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日記給不認識的混球看,
但當這種為白痴型的抗拒而轉變成白痴型的接受,
也許能模擬對自己負責的假設。
破掉眼鏡這張圖片是我現在的感受,
有點落魄但忍不住有點帥。